。就是将军府问起,也说不上我的不是。”
韩芳听刘平勋这般说,早气得满面通红,也越性闹开了,“好,你休,刘平勋休,今儿你不休了我,我跟你没完。”
也是话赶话到了这份上了,刘平勋虽是虚做声势的,但也不肯低头认错了,趁着这股气势,又一鼓作气了起来,就真要了纸笔来写休书。
韩芳这才知道怕了,坐炕上拍打着坐褥,哭嚎道:“黑了心肝的下作东西,吃我的,用我的,如今我还怀了你的骨血,却还要休我了。”
也是这两人闹得太不成样子了,便有人回了刘太夫人和刘夫人。
刘太夫人赶来一看,刘平勋竟然在写休书,立时喝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下流种子,还不快打住。”
刘平勋只觉委屈,“这日子没法过了。常言,‘家和万事兴’,可有这么个上不知孝敬寡母婆婆,下不知服侍丈夫的泼妇妒妇在,还谈何‘家和’?”
刘太夫人虽已知道这里头的谁是谁非,可她到底顾忌着将军府,所以只想着那怕受些委屈,也尽快息事宁人的好。
就听刘太夫人道:“住口。芳丫头她自嫁进我们家,便没享过一天的福,反还倒贴着和你过日子,如今还有了你的骨血,你却一再地招惹是非,到底是谁让这家不可和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