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向众告了罪就往初透阁去了,花羡鱼这才松了口气。
因韩束有伤在身,到底是族中一位堂兄背的韩涵出门上花轿。
韩涵总算是平安送出门去了,秦夫人和花羡鱼一路悬着的心,总算是放下了。
然,就是在众人松口气的空当,彼时花羡鱼正将将军府里来给韩涵送嫁的亲戚一一送出门,只素日里和府里比较亲厚的几家留下了。
就在这时,齐显家的惊慌失措地来回,“二奶奶,不得了,咱们家二姑娘被劫亲了。”
抢亲这种事,民间不是没有的,只是这可是王府,谁吃了豹子胆不成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
二则清白姑娘家的,被这般让人掳了去,还剩什么名声的,就是被救了回来,男方家有良心的,顶天了就把人抬回家做小了的,反之新娘便只能被去庵堂落发了。
花羡鱼这一听话,手上的茶盅一时没拿住摔了,险些把自己给烫着了。
众人见花羡鱼这形景,少不得要问的,就听韩太夫人道:“可烫着了?”
柳夫人趁机道:“真真是上不得台面的,今儿是什么日子,那里容得你这般毛手毛脚的。”
秦夫人默不作声,只低头吃茶。
花羡鱼上前道:“二太太教训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