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就一气把你打死了,省得出个给人做小老婆的玩意,丢尽了家里的脸面。”
    韩悼滑是一面骂,一面冲过去抬头就打。
    秦夫人自然是不能让女儿受罪的,挺身当在韩涵面前,“老爷你我夫妻一场,老爷许还有儿女的后福,可我都这把年纪了是再不会有了,只能以这孽障为法。老爷若要打死她去,就先打死我吧。”
    韩悼滑道:“你这是在胁迫我不成?”
    韩涵也早哭得不成个样子了,可嘴上却还不知道死活,倔强道:“爹的心思是再清楚不过了。我虽是他亲生,却到底是不能承继香火的,爹他如何会疼顾我。也亏得先前绕篱那个贱婢坐不住身子,不然等那杂种出世,爹他还不知道怎么刻薄我们母女呢。”
    倘若韩悼滑方才不过只七分的火气,现下便是十二分的雷霆之怒了。
    “还不快住口。”韩束只来得及断喝一句,就被韩悼滑推开。
    韩悼滑举手连同秦夫人一块打了,“这样不孝不悌的玩意,留着也没颜面见列祖列宗了,一气打死了才能干净。”
    花羡鱼只顾得上扶韩束了,一块跪在地上。
    韩太夫人则满面阴沉地端坐在上。
    秦夫人和韩涵哭嚎着,被韩悼滑打得鼻青脸肿,披头散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