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了。
而楚氏听了,却摆摆手,道:“不中用,我这心病,想孙子想的。”
韩太夫人便劝道:“如今渊哥儿也是出息了,前程大好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我们这样年纪的,最是忌讳心思重。”
楚氏忽然就哽咽了,眼泪湿润了两眼,道:“我就想去看看我孙儿,就怕回头连最后一眼都瞧不上了。”
韩太夫人最是听不得这些的,因她觉着自己也是土埋脖子的人了,求的也不多了,儿孙能都在身边就够了,所以一听楚氏说起这些,心里没有不发酸的,拿出手帕给楚氏揩拭眼泪,又给自己擦了擦,道:“只是北都路途遥远,你如今这样的身子,怎么受得住长途跋涉的。”
这时,康敏道:“我们也是这么劝的,可老太太就是不听。我们老爷只得让家里备大船走水路,比车轿要好受些。”
韩太夫人连连点头,道:“这时节最是风平浪静了,走水路好,也只有坐船能少受些罪了。那你们可是都准备妥当了,打算什么时候去?”
康敏道:“明日就去了。”
韩太夫人和秦夫人等一怔,“这也太赶了些吧。”
康敏道:“原也用不上这般紧凑的,只是从这到北都到底路途遥远,谁也料不准途中有何不测,若能依附着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