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磨厮鬓,倒似受伤的小兽再寻求抚慰。
“不可,束哥哥。”花羡鱼唯恐韩束压伤了她腹中才起的胎气,这才推开了韩束。
可韩束还不知花羡鱼已怀有身孕,以为花羡鱼这是顾忌着韩悼滑新丧,又想到韩悼滑的道貌岸然和狼子野心种种,不禁冲口而出道:“他是罪有应得,死有余辜,他死,和我们都不相干。”
韩束虽未明说口中的“他”到底是谁,可也不难听出这个“他”所指的到底是谁,所以花羡鱼忙捂住韩束的嘴,又向珠儿和丽娘使了个眼色。
待珠儿和丽娘领着人都出去了,花羡鱼这才道:“束哥哥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听花羡鱼柔语轻声,韩束再忍耐不住了,俯首在花羡鱼肩头低低沉沉,压抑着咆哮了两声,后徐徐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花羡鱼。
花羡鱼是越听越惊心,难怪前世时花家最后会被韩悼滑过河拆桥,亲兄弟都被陷害了,更遑论在韩悼滑眼里不过是有利可图的花家。
说完,韩束依旧未抬头起来头,花羡鱼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,于是拿起韩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,道:“束哥哥,可有知觉?”
腹中胎气不过一月有余,韩束自然感觉不到,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花羡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