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上天到底还是给了她重生重来的机会。
韩束默然了片刻,后道:“嗯,但还有罪魁祸首,这事儿我绝不甘休。”
花羡鱼抬头问道:“谁?”
敢以一己之私养寇为患,且牵扯人数如此之多,除了在江南一手遮天的裕郡王,还能有谁的。
当年就是裕郡王诱引的韩悼滑,令韩悼滑骑虎难下,一错再错。
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,韩束这才更衣,携花羡鱼一并往前头去了。
到了灵堂,只见秦夫人麻衣孝巾跪倒在灵前,几番哭死过去,醒来再哭,伤心欲绝。
韩束将花羡鱼扶到韩太夫人跟前服侍,这才到棺前俯伏,只是面上并无半滴泪水。
这时,管事的来回说,韩涵回来了,要亲祭韩悼滑。
韩老太爷老态龙钟地坐在上首,道:“这是谁家的规矩,竟放妾室来登门的,这是要折辱谁?反正我是不认得的。”
这话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,韩老太爷是再不认韩涵了。
秦夫人一听这话,越发支撑不住了,身子一歪就再不清醒了。
待林欣家的人等乱哄哄将秦夫人抬出灵堂,堂内这才又安生了。
回到秦夫人的上房,林欣家的又是灌药,又是抹药油,闹了好半日,秦夫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