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儿,看着他不徐不疾地支起了身子,而后与我四目相接。
可惜,我还没来得及定神看清他的表情,就见他霍然坐了起来,一言不发地下了我的龙床。
我这是……姑且安全了?
尚未思考出上述疑问的答案,身体里那股才安分了一小会儿的躁动就又卷土重来。
我怎么觉得,他一离开,我就难过得受不了?
又热又痒又麻的诡异感觉由内而外地侵袭着周身的各个部位,让我很快就按捺不住呻(和谐)吟出声。
我差点就想开口叫他别走了——所幸仅存的一丝清明还在竭力地提醒着我,叫我莫要做出让自己悔恨终身的蠢事儿来。
可是,我是真的被这糟糕的感觉给折磨得受不住了。
“唔……难受……嗯……热……嗯……唔……”是以,我只能噙着不知何时泛出的泪花,痛苦地躺在那里低吟着,却始终不愿开口向他求救。
而他——出人意料地——竟然就那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。
注意到这件事后,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。
诚然,他走了,就表示我不会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情况下遭他侵(和谐)犯——但与此同时,我大约也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