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计划着今天早点睡觉,明天早上去给严灿买个手机。严灿小孩子心性,小时候想要的要不到,就会挤巴挤巴硬是把眼泪挤出来。这长大了,一不得偿所愿,不是耍性子就是脸拉得老长。
正自想着,前方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,立时就看到有人拎着棍子在后面粗声大喊:“别跑!”
接着一个瘦长的身影仓皇地钻进胡同,紧跟着有五六个人影加足马力跑进去。
电石火花间,严郁想到的就是打架,杀人,站在原地愣怔了几秒,胡同里传来阵阵拳头纷纷落在肉上的声音,像是几个人同时殴打一个人,被打的人轻声痛吟。
严郁本不是好事之人,也不想招事。她只是一个小市民,一个只能维持温饱的小市民。就当看不见走开好了,就当听不见走开好了,严郁如是对自己说,可是偏偏她不由自主地站在胡同口,深呼吸了两次,对着胡同,佯装通风报信之人,捏着嗓子喊:“警察来了,警察来了。”喊完就藏到胡同口旁边一辆卖凉皮米线的小推车后,黑咕隆咚的一片,免得被发现。
胡同内的几人一听,昏暗中互视了一眼,宁可相信有警察来了,也不能抱侥幸的心理,上次不信路人喊的几声就中招进了局子,这次不得不信。赶紧停手,为首的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