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款。不过拘留多长时间或者更重一点也不是没可能,这要看宋居州怎么说了。”
警察?拘留?看宋居州怎么说了?严郁陡然一惊,望着张太太竟无法开口。
张太太觉得自己话说重了,忙解释:“你先别急,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宋居州说没事了,严灿也就没事了。另外一方面,严灿交给警察起码处镜是安全的。而且你现在去找他一点用都没有,见不到他的,他也正在气头上。这大晚上的,只有等明天,我试试和我我家那边人说说,让他行个方便。”
张免拉着张太太的手表示感激,感激她能这么帮助自己的朋友。
张太太的话严郁都听进去了。她望着苍穹之下,霓虹交错,顿生渺小与凄惶感,世界再大,突然间觉得自己却无法将自己安然搁置一样,她在一辆子从身边擦过时,骤然觉得这种场景好像发生过,很熟悉,甚至以后还会发生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事情,她仔细地去想,又好像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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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居州回到家中时,宋名卓正坐在沙发上看碟片,一听门响立即关掉换了新闻类节目。宋居州一进门,宋名卓就站起身来,惊讶地问:“小叔,你头怎么了?”
宋居州头裹了纱布,那个愣头青真是蠢劲使不完,他现在还有点头疼,也有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