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丈夫抱着孩子,哄着孩子,陪着自己。
刚刚警察出现的瞬间,她又多么希望伸手就能触到一个温暖的手掌。
过了一会儿,严郁吸了一下鼻子,抬头望着天空,天空灰灰的,像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埃一样,看不到本色。严郁猛眨了几下眼睛,依然望着天空,又不是不会出现蓝天,又不是没有阳光了,又不是没有空气可呼吸了,一切都会好的。
一切都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严郁疲惫地回到住处,上楼梯时,看到房东太太与几个领居在嘁嘁喳喳聊天,房东太太脸上堆满了笑容,严郁从她们的嘁喳中隐约听到拆迁的字眼。
几个太太四下望了望,没发现有人,指着后院小声说:“今天晚上就可以在这里盖几间小屋子出来,回头可以多赔点钱呐。”
另一太太说:“国.家肯定要多赔的,回头三层上面还可以接着盖四层,也是要多给钱的。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就是如何多拿点钱的事儿,严郁倒没兴趣知道,只是自己又要搬家了。
回到房间,尤其的疲乏。
她没有立即去休息,而是打个电话回了家。是严妈妈接的。
严妈妈问严郁怎么样,问严灿怎么样,严郁均说好。三句话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