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这个点没回来,估计不回来了。宋名卓大着胆子去带上自己的门,拿了把伞,出了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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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郁整理了稿子,在办公桌前突然很想严灿,还有两天多,50个小时左右应该就可以见到严灿了,他的伤要不要紧,有没有处理,心里上会不会留下阴影……严郁一想想了一连串,心里着实不好受。
严郁从电台楼走出时,外面刮着风,但因为已是春天了,虽春寒料峭,但并不像寒冬时冷得让人牙齿打颤。严郁四周望了望,不远处的公路上不时有车子呼啸而过,自己回家的方向,有几家早点铺已亮起了灯光,包子店传来嗡嗡鼓风机的响声,馒头店有噶噶压面机的声音,中式早餐里是嘁嘁促促的说话声。
这些无疑是给胆小的严郁壮胆的。
每每听到胡同里包子铺老汉跟老伴说些今天要蒸多少个包子,昨天什么包子卖的好,今天要不要多蒸点,严郁就觉得这种幸福真是让人羡慕又感触。
这会儿,严郁没走两步,天空飘起雨点来,这个时候下雨,严郁没料到,一感到雨点打在脸上,严郁本能地就加快了步子。
“夏洛!”
严郁应声寻找,黄黄暗暗的路灯下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。
“夏洛。”宋名卓说话间已走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