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地坐直身子,扑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,又亲啊又是肉啊又是讨厌的。
宋居州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抽烟喝酒。
时友望向他时,他摊了摊手说:“没办法,年老.色衰,她们嫌弃我。”
时友摇头,暗暗感慨,同样是一个爹生的,简直天壤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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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几天严郁与甄辛走得比较近,甄辛强势、漂亮、热情并且浑身散发快乐的因子,严郁被她传染的也有些快乐。
此时,严郁的快乐更重要原因的有两点,一是严妈妈的病情得到稳定,并且医院里有不少治愈的病人已经出院。二是她即将从夜间节目转为晚高峰波段,这也意味着自己受到领导重视,并且薪水也会涨。两者都让她开心。
“虽然是屁大的事儿,不过你开心就好。”甄辛笑说。
每次严郁来,都要给甄辛收拾一番,简直真成了甄意的老妈子,甄辛也对严郁好,送她化妆品,给她做思想开解。
严郁这人没什么个性,自生下来,学习,恋爱,一路坦途至婚姻,虽然家境不富裕,但也没饿着冻着没绊过跤没吃过苦头,柔顺听话,假如嫁得良人,会是好妻子好妈妈,要什么个性呢?假若没有婚姻的惨剧,她这样不是挺好吗?
偏偏晚来的风风浪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