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宋居州走出卧室,接听。
“居州,你人呢?”蒋山问,摆明是试探。
宋居州走出房子,坐到葡萄架下的石墩上,“在家。”
“你回家干嘛?”
“换衣服,现在就过去。”
挂上电话后,宋居州回卧室看一眼熟睡的严郁,换身衣服,再次离开家。返回酒店又是一番应付,一直到深夜。
再次回来时,严郁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睡姿。
宋居州蹲在床头,看着严郁。
严郁一直在做梦,梦里各种各样的情景纵横交错——李年军和那个女人的婚礼,李妈妈说严郁你是好,但缘摆在那儿,你和年军没缘份,医生说妈妈得了精神分裂症,她怎么喊爸爸爸爸都听不到,严灿说他不想上学了他想赚钱养傅媛……
“不要这样,都不要这样……”严郁在喊,使劲地喊,没一个人听她的。
严郁缓缓地睁开眼睛,不知是现实还是梦。望着眼前的人,心想,连宋居州也入梦来了。
宋居州伸手抚掉她额头细密的汗珠说:“不用怕的。”
严郁一瞬间眼泪涌出。
宋居州伸手试掉她眼角的泪水,“你不是最能撑了吗?喝个酒就把你给喝怂了。别哭,本来长得就不美,一哭更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