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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郁解下宋居州的围裙,挂在挂钩上说:“宋先生,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?”
宋居州看她一眼,这么勤快。开腔道:“卧室的床,客房的床。”
“哦,好。”严郁性子就是这样,受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,并且总认为自己能出力帮助的事情,都不算事情。就好比费时费力蒸好的一个镘头,加上水费电费炭费成本价4毛钱,4毛5售出,她会喜滋滋地觉得自己整整赚了5分钱,完全不将自己的劳力和时间计算在成本里。这种人说好听一点叫无私,说难听就是傻、蠢。
所以宋居州帮她一把,她从头还到尾。这和宋居州无回报不投资的个性恰恰相反。
严郁刚进卧室,宋名卓就来到,在阳台上就开始喊:“小叔,小叔。”
“在。”宋居州侧首应声。
宋名卓推门而进,就见宋居州坐在沙发上,“小叔,我等下回学校去。明天有课。”
“嗯,一会儿你打电话给老杨,让他送你。”宋居州说。
“哦,那你今天不去爷爷那里吗?”宋名卓问。
“去,不急。”宋居州平静地说。
“哦,那我走了。”
“路上小心,有什么事都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宋名卓转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