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没见严灿,这周严灿连电话也没给她打,昨天给他汇下一季度生活费时,她发条短信,他也就回复一句“知道了”,她再发短信问他近况,他便不再回。
严郁想着要去看看他,于是从宋居州所在小区摸索出来后,跑东边南边两个方向的两个公交车站牌,找到直达a大的公交车,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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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大女生宿舍楼下,严灿拎着刚买来的早饭站在楼下等着,看到熟悉的女生会上前问:“傅媛醒了吗?”
“醒了,在卫生间呢,一会儿就下来。我说,你怎么不给打电话呀?”女生说。
“没带手机。”严灿笑着说,其实是怕打扰傅媛睡觉。近几天傅媛口味不佳,脸色不好,估计睡眠质量也不好。
前天晚上,傅媛在操场上亲了严灿,这无疑是给严灿莫大的鼓舞,因为这轻轻一吻,他在心中笃定爱情的感觉是相互的,傅媛对他跟他对她是一样。
他这几天一直处在兴奋状态,如同干涸土壤中的小草,突然得来甘霖,连叶梢都在甘霖中支棱起来承接甘霖,如同重生一般。
他每天买好早饭在楼下等着,上大课时帮傅媛占位,给傅媛讲题目,做笔记,傍晚时陪她聊天散步,她不想洗衣服他会帮她洗,只要她不赶他,他一直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