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身后的车子并没有开过来,她回头望了望,除了两大团光,什么也看不到,于是她回身,正好借着强烈的光线,快步走回家。
回到家中,严郁换了拖鞋,取出睡衣,进到卫生间,开始洗澡,就着水声隐隐地听到有敲门声,伸手将水关掉,细细听,又没有敲门声。于是继续洗澡。
洗好澡,严郁边擦头发,边烧水。这时,门真的响了。
“谁啊?”严郁边问边去开门。
话落音,门刚一开,劈面而来的就是热烈的吻,严郁惯性向后退,宋居州步步紧逼,直到将她压在床上,两人气喘吁吁。
宋居州整个身体压着严郁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直视着她。“你不给我开门。”
严郁凝望着他,“我没听到。”
“看不到我,你也过得很好。”
“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。”
“你晚上去吃夜宵了。”
“偶尔会有一次。”
“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两个人。”
“我看到有男人搂着你。”
“你吃醋啦?”
“有一点,你应该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他。”
“你跟踪我。”严郁低低地笑。
宋居州俯首用牙齿咬住她的唇,低声说:“还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