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小孩子玩闹的欢声笑语,好不热闹。严郁房间前后两个窗户均开着,凉凉的风来回吹着。
严郁与宋居州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——摘豆角。
两人中间放一碟子,摘一截就放进去一截。
严郁说:“黄瓜炒鸡蛋也不错啊,阿姨和妈妈都挺喜欢吃的。”她悠闲地摘着,随手将一把摘好的豆角放进碟子里。
“我不喜欢吃。”宋居州说,他一根豆角一根豆角地摘,仔细检查有没有虫眼,会不会太老,摘一小截放一小截到碟子里。
“那蚂蚁上树好吃吗?对了,你看舌尖上的中国没有?中国美食真是天下第一啊。”严郁将手背在身后,伸过去拍了拍宋居州的胳膊,递给他两头蒜。
宋居州很自然地接过来,放下未摘好的豆角,开始剥蒜头。
“我特别喜欢有一期说的都是肉的做法,牛肉,羊肉,鸡肉……蒸、煮、炸、烤等等,好多种方法。”严郁声音悦耳,职业关系使她的言语间感情丰沛不经意间溢出,尤其是轻松的氛围,只要她心头愉悦,总能让声音感染人,让听者舒服安心,对宋居州来说像是抚慰忧虑的催眠曲似的。
严郁说一堆话不见宋居州有反应,有胳膊肘蹭一下宋居州:“你怎么都不吱声?”
“我好……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