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说。
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严郁忙问。
严灿默了一会儿答:“她说,她不喜欢我,一点喜欢也没有,而且……她有她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“那你现在……”
“姐,我没事儿。”严灿抢白道:“我很好呢,不和你说了,同学喊我去上课了。拜拜。”严灿没等严郁回应便匆匆挂上电话。
挂上电话后,严灿平躺在床上,虽然背部压着床板很疼,但他能忍受。他睁着双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。
几天来,不同的念头从四面八方涌来,涌入他的大脑。
因为安静,因为不能大幅度的动作,他只躺在床上,每天想很多。
想到爸爸妈妈同时下岗生活质量下滑,想到姐姐严郁离婚那会儿,爸爸得了耳疾自己要学费,姐姐白天晚上打工的窘境,姐姐忍着撑着坚强地走过来,替他收拾一个又一个烂摊子,帮他照顾傅媛等等,严灿忍不住眼里水汪汪的,他好像忽视了很多东西。
又想到从认识傅媛开始,到几天前,她笑着上另一个男人的车上……太多思绪,怎么理都理不清,怎么解都解不开,像是一团又黏又绸的浆糊,糊住每根可以疏通的管道,憋得他透不过气来。
刚刚姐姐严郁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