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兴趣?”甄辛玩笑似的说:“不过,他这人太深。蒋山最头疼他,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宋居州想要什么,想干什么,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可能成为一出戏的感觉。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这么久,没听他说过几句话,看不透。”
严郁竟长松一口气。她不是故意隐瞒甄辛自己与宋居州的关系,只是感情给过她的创伤让她不敢大肆宣扬,万一,她想万一感情夭折,是不是又要被所有人嘲笑一番?
甄辛并没有发现严郁的异常,继续说:“这几个有头有脸有钱的人,就数巩化东最肯在女人身上砸钱的,那钱砸的就跟甩泥巴似的,一点也不心疼。上个月听说巩化东给这女生在二环买一套房子,房产证上都是这女生的名字,面积还不小。上上个星期买一辆最新款奥迪给这女生开,可这女生还不会开车,上个星期才开始报名学开车。你说好笑不好笑?”
一点也不觉得好笑,严郁转过头来问甄辛。“那巩化东对傅媛是真心的吗?”
这倒把甄辛问得一愣,接着甄辛笑着说:“你觉得那个叫傅媛的女生稀罕真心吗?”
这下倒换严郁愣住了。顿了数秒后,匆忙和甄辛说:“甄辛,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回去一趟,我就不和你坐了,有时间我们再聚。”说着严郁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