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是,谢谢谢谢。”严郁不住地鞠躬表示谢谢,急步走到第四家,却在见面他们口中所说的两个伤者后,一下子泄气。
不是宋居州与老杨,只是来绘画迷路的两个大学生。
严郁退回路上,紧绷的弦一下子松动,希望破灭,眼泪便顺着脸颊往下落,手里紧攥着西装扣子,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宋居州的,只是随便某个人的,或许宋居州真的已经……
严郁边走边哭,她真的没办法了,她真的找不到他了……
“曹操和我系一个姓,你几道曹操系谁吗?三国那个系候啊,啊,有三个国家呀那是。”一个洪亮的声音,浓重的方言钻入严郁的耳朵,严郁本是无意看,目光转到一个院子里,瞥到一个身影时,立时全身僵住。
“泥怎么都不学(说)话呀,卧学(说)的不好吗?”中年男人又以洪亮的声音质问着坐在对面的人。
宋居州抚额开口说:“你说得好,继续。”
中年男人说:“那泥怎么都不看卧?”
宋居州抬起头看他,却在抬起头之际瞥见漆黑的院子外面的一个人影,一个他一眼就认出的人影。随即站起身来。
中年男人继续陶醉地说:“那个档系(当时)啊,曹操……”
“居州。”严郁一喊出口,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