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郁咬着牙摇头暗想:“不打!不打!死都不打!”
走到楼上后,严郁抱着宋居州的胳膊蹭来蹭去。
宋居州问:“怎么了?”
严郁说:“中国电信都给老曹承包了,他忒黑了。开个公话超市都能开发财了。”严郁跟宋居州说老曹的坐地起价,高价话费的事儿。
宋居州反问:“你要打电话。”
严郁一口咬定:“不打,不打呀。”其实就是舍不得一分钟四块钱,万一和严灿说半个小时,万一总监话痨两句,一分钟四块,十分四十,一百分钟四百,随随便便两三百块钱的不在“话”下,想想都肉疼。
“真的不打?”宋居州问。
“真的!”
“那你管他贵还是便宜干嘛?”
严郁:“我……”这个时候宋居州不应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与自己同仇敌忾,鄙视老曹吗?怎么倒戈相向,严郁不高兴地嘟囔一句:“我去睡午觉。”
郁闷地睡到床上。
严郁真不是会郁闷到底,更不是会生气到底的人,相反的是,如果有人惹她心里不痛快,她会转着弯地为他人设想,想着别人也不容易,于是自己从另外一种途径上找到平衡。就好像是山间的泉水,遇上堵塞的的地方,会绕着弯地捡畅通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