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谁?黑死他!
怎么黑?宋居州余光中瞥见床头放着严郁的手机,脑子一热,拿起她的手机,点开微博,找到“不以人类生存方式生活的刘小根”拉黑,拉完以后,身子向后一倒,他喝醉了,酒没醒,所以这种平时不耻的幼稚行为是喝醉的自己做的,不是平时的自己。是酒精作用,是酒精作用!
严郁端着托盘进来时,宋居州趴在床上不起来,瓮声瓮气地说:“头昏。”说得好像一个头昏就能抹煞掉拉黑严郁粉丝的行为,并且自己也能够心安理得一样。事实上,严郁上前手抚到他额头上试有没有发烧之时,他已经心安理得。
“刚才不还好好的吗?”严郁问。
“唔。”宋居州坐起来,“现在好多了,吃面吧。”
“好。”严郁毫不知情。
色泽润亮的两碗面条,一碗上面一个鸡蛋,两片卤牛肉,三根小白菜,四点小菜,卖相十足,香气四溢,论做饭,宋居州是比不上严郁。
宋居州的卧室只有一张椅子,没有桌子,两人都知老年人多数浅眠,夜里一旦被打搅,很难再入睡,于是也没敢大动干戈去客厅吃,或者再搬条凳子搬张桌子啥的,结果就是在宋居州卧室的小阳台上放一张椅子上,椅子上面放两碗面,两人各蹲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