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要把自己震聋。
“啊?你大点声!”严爸爸还是没听清楚。
“助!听!器!”严郁捂着一只耳朵又大声喊,喊的太过,嗓子眼里灌风,喉头灌风干涩发疼,她一手握着手机,一手揉着喉咙咳嗽。
这下严爸爸听着了,大声说:“助听器带着耳朵难受呀,你等着,我去找找我把它放哪儿去了啊。”
严郁是将手机举在空中听严爸爸说话的。
严妈妈出院后,前几天状态还好,吃好喝好也不怀疑谁,一家人也就放松警惕,有一次处婆收拾房间,在房间旮旯里摸出一包药片,足有二三十片,拿给严爸爸看才知道严妈妈现在开始藏药不吃。
严郁回家看着她吃,看着她喝口水后,只见她将头一昂“咕噜”一声咽下后,再把水杯还给严郁,在严郁转身放回水杯时,严妈妈卷着舌头把舌头下面藏着的药片皱着眉头吐出来,正巧被严郁抓个正着。
严郁说她两句,她告诉严郁这药吃多迷惑人心智,肯定有人准备把她迷惑了来偷她们家的东西。
严郁一听,突然周身无力。
好在医生说这种情况不需要担心,让她转移注意力,别总是窝在家里。
于是接下来连续一两个星期,严郁每天就是电台与家里来回跑,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