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结婚试试,我保证你一跟他提结婚,他会马上和你分手,不信你试试,男人可以和任何女人恋爱上床,对待结婚,他们每一个人都精得跟猴儿似的。”这些话原本严灿是不知道的,去兼职时,混在一群男人中间,时间一长,也懂得一点。说起来也分外有力。
他等着严郁幡然醒悟,认同自己,可严郁没做声,一会儿后,严郁笑说:“有钱又不是罪。”
“姐!”严灿有点恼。
“干嘛?”严郁望向严灿,有点装糊涂的意思。
严灿气得将头偏向一边。
严郁轻叹一声说:“之前你和傅媛的事儿,我不也没说过你吗?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当时我说你和现在你说我效果都是一样,没用。不是吗?”
提及傅媛,严灿随时随地都会闷疼,像是拳手打在结疤的伤口上,疼的不是那道疤,而是疤痕周边的每寸肉,闷着疼。
他突然有点懂自己的姐姐。
严郁又说:“下次再见到他时,喊一声哥或者宋先生,不要再撂蹶子,摆脸色,他也不欠你的,以前那点摩擦你也不是全没责任,你使性子我在中间挺为难。”严郁是商量着口气说这些话。
严灿低着头,不说话。
片刻后,严郁笑着拽着他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