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一棵树下蹲着抽烟,手指弹一下,烟灰落在地上,风一吹又不知落在那里。他想一定是他做坏事做太多,所以总会一件接一件地报复回来,一点点折磨他,让他臣服,让他认命,让他不要再费尽心力地挣扎!
“我们一起去找找你那些亲人,有希望我们就去试一试。”严郁蹲下.身对宋居州说。
严郁一来,宋居州随手将烟按灭在地上,点头。
这时,不远处轮椅上一个女孩儿,刚刚还好好晒太阳的女儿,头一歪,手上的一本书落下来,被风吹的沙沙作响。
医生说,这个女生也是白血病,一直找不到配型的骨髓,化疗到她已经觉得活着太痛,每天的每一口气都得十分用力地去呼去吸,不然会因为缺氧而死,她父母实在忍心不下,选择了安乐死。
这个女孩儿还在读高中,她刚进医院时,说等她出院时,一定好好学习数学,她数学太差,高考会拖后腿……
严郁看着地上的书一页一页的翻过,一些数字,一些线条,一些青春……她靠在宋居州肩上失声痛哭。
第二天,宋居州与严郁坐上开往d市的汽车,去寻找邹阮云的亲人,也是宋居州的亲人。
列车上严郁一直握着宋居州的手。
第一位找的是邹阮云的堂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