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路推到严郁面前说:“别。我不喝酒。”
宋居州皱眉。
严郁拍他一下手,示意他不要动气,接着露出笑脸说:“是啊,不喝酒的男人多好呀。”立刻把酒收回来,又递上烟。
村长又说:“我真不碰烟。”
宋居州看他另一颗门牙泛着黄,不是不碰烟,是烟碰太多吧。
严郁并不生气又收回烟,笑盈盈地递上几包糖,只叹那个超市里的烟酒糖之类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,只能硬着头皮笑说:“您真是我见最好的人,嫂子可真有福气能够嫁给您。不过这戒烟啊,嘴里空的难受,嚼颗糖有点用处,我爸就是这样戒掉烟的。”
村长被严郁识破自己在戒烟,有点尴尬的同时也被严郁一路的笑脸和温和的态度给化软了,人家可是好脾气地说好话,认不是,自己再拿乔下去有点不像话。
严郁见村长态度有所松动,于是极富情感地将邹阮云的情况复述一遍后,伤感地说:“年轻时没过过好日子,眼看着生活好了,又得这样的病。”
村长为之动容,当即说:“行!你们现在去派出所,我给那边人打个电话。让老羊出来。”门牙缺一颗,这话一出口,漏着风,唾沫星子直往外飞。
两人还未见到难缠的村长夫人就搞定村长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