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从邻座走过来。
时友举着酒杯说一些场面话,女宾们不咸不淡地调侃几句,新娘满脸绯红,转身之际脚踩着裙摆,手中的酒泼向祁安,时友伸手要护住祁安之时,宋居州抢先将祁安拉抱到一边,时友手忙脚乱地扶住新娘问:“有没有受伤?”
新娘笑着摇头,和众人说抱歉。
严郁震惊不已,新娘真不是省油的灯,想必关于时友和祁安,她知道的一清二楚,才敢给他们一个下马威。
果然,在新郎新娘转身到另一桌之时,新娘扬起嘴角,仿佛在说,就算他想扶你,最后抱住的也是我。
严郁再看祁安时,祁安笑着说:“宋先生,谢谢你。”
宋居州没回答,他早看出新娘的意图。
时友一步步另一桌走。
接近尾声之时,宋居州拉着严郁走出酒店,天气很好,阳光普照。两人走到公路上时,一身运动装的祁安笑着蹿出来,旁边站一个大男生。
站在宋居州跟严郁的跟前笑着说:“宋先生,严小姐,我走了。”
大男生礼貌地说:“宋先生。”
“嗯,你们一路平安,好好生活。”宋居州说。
祁安点头,头点下去后,好长一段时间才抬起头来,依旧一张笑脸,问严郁:“我可以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