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!”严郁几乎是立即开口拒绝。
宋居州抬眸望着她。
严郁微微低头,目光飘忽好一会儿,才开口说:“有直达的公交车。”
宋居州将头偏向一边,不再说话。
温煦地太阳光从阳台洒到客厅,条条光柱里有粒粒尘埃浮动,四周安安静静,可以听到街道时不时传来的汽笛声,以及阳台处有鸽子飞来飞去扑棱翅膀的声音。每一种浮在安静之上的声音像是别有用心似的,硬是将两人的关系对比成紧张尴尬的境地。
“那、我、我先走了。”
严郁先打破这种安静,站起身来,拎起包包,走到阳台的铁门时,回头看宋居州,他依然坐在沙发上,没有动,她看不见他,自然也不知道他此时正锁眉,伸手去摸烟找打火机。严郁仍用她惯常的思维去猜测他,而后失落地收回目光,低头抬脚迈出门槛,
宋居州坐在沙发上,烟雾升起。
严郁出小区后,折腾转两次车才到a大,期间等车就快等一个小时,并且其中一辆公交车后车门坏了,关不上,司机怕把乘客甩出车外造成伤害,于是让所有乘客下车等下一班,自己开车空车回公交总公司维修。等到严郁到达a大时,正好赶到饭点。把严灿喊出来,姐弟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