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零地坐在那张长椅上,像是一个战到脱力的战士,在向大地臣服,他很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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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郁打来电话时,宋居州刚从宋名卓的病房里出来,走到卫生间去洗手。严郁问了一些宋名卓的情况。
宋居州说:“找到了,受了不小的惊吓和一些伤。”
“要紧吗?你们是在医院吗?什么时候回来?”严郁在彼端担忧地问: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听着严郁一连串的问题,宋居州心头暖暖的,至少有个人给他温暖给他力量,很多事情就值得。于是温声说:“没事儿,我们马上去机场,大约两个小时到那边机场。”
“我去接你们。”严郁说。
“不用,在家好好待着,车子停在机场,我们自己回去。”
“那好,我做好饭在家等你们。”
宋居州顿了一会儿说:“好。”
挂上电话后,老杨背着宋名卓从病房出来,三人上一辆出租车后,赶向机场。
严郁见到宋名卓时,着实吓一跳,好在她算是四平八稳的女人,并没有表现出过分或者过长时间的震惊。尽管看得出来宋名卓一下子瘦一大圈,看上去是那么的毫无生机,甚至这种无生机像是被摧残……她没有再往下想,而是转过身去开宋名卓房间的门让老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