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忿忿不平,而是渐渐地把她当作是长辈。对宋居州更是。
“如果碰上爷爷骂你呢?”宋居州看着他问。
“爷爷骂我,我不吱声就没事了。”宋名卓说。
宋居州与严郁互看一眼,宋居州转过头说:“他现在生着病,也不会说你,你陪着奶奶说说话,不用多管他。等会儿我送你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宋名卓应着。
午饭后,宋居州将宋名卓送到宋家,宋建勇见到宋居州就喷鼻子,一脸不高兴,不过此前小道消息得知蒋山一些模糊且并未证实的罪行,尤其是设计杀害宋居都这事,他虽不信但心里有点隐隐向这方面倾,只等庭审和宣判。因此蒋山的事总绕在心里挥之不去,于是新病旧病的久久缠身,一直没有痊愈,也没有力气对宋居州与宋名卓明显像之前那样苛刻。
两人到时,宋老太太身体刚好些,弯身在院子里拔草,一看到宋名卓消瘦的样子,眼眶就红起来,拉着宋名卓的手,说不出话来。
“奶奶,我没事儿了,你别哭。”宋名卓从未如此乖巧听话过,也没这么体贴过,只把宋老太太说得眼泪往下落。
“好好好,没事儿,咱以后好好的。啊。”宋老太太低头抹眼泪。
“嗯。”宋名卓心里也潮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