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岭来到桌前,取过剪刀一把将小岭拽着的自己的头发从根部一剪刀全部剪掉。
头发纷纷落下,小岭手上抓空。
顿时,小岭及一直不敢上前劝架的其他舍友吓住了。
傅媛拿着剪刀抵着小岭的脖子说:“你再骂一句,再散播那些根本没有的谣言试试。”手上又一带力,剪刀头往小岭肉里又深几分,再深一分恐怕要出血。
小岭吓得腿软,傅媛放开她,将剪刀扔在地上,爬到上铺,睡觉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宿舍里都安安静静的,几次其他宿舍里问刚才叫声怎么回事,寝室长都说没事。
傅媛想,她之所以现在这么介意流言传播,大约是怕传到蔚然的耳朵里。而她今天的举止不过是受巩化东常对她做的,她终于也体会到把别人的头发和安慰扯在手里的畅快,这种畅快却是悲凉的空虚的,那巩化东会有这种感觉吗?他肯定不会有。
接下来的两三天巩化东没有再找傅媛,雪也是下下停停,停停下下,周六没有课,傅媛坐公交车来到妈妈家。
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就听到妈妈大叫大骂的声音,向前走两步,就看到门口围了不少邻居,傅媛凑在人群里看着妈妈像个小丑一样,对着她的丈夫骂,骂他不忠,骂他在外面找女人,一边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