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置身。
这时小弟弟走过来,扯着傅媛的衣摆说:“姐姐,你下次别来了,你一来我爸就和我妈吵架,我妈就会哭。”
这无心的话,这话中的事实,让她极其难受,像是残酷地揭她一直未愈合的伤痕。
傅媛从爸爸家出来,一个人走笔直的路上,眼睛又干又涩。抬头望着天空,一朵朵雪花扑向她的脸颊,眼睛,嘴角。又在飘雪了,她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,身上飘一层雪。
“傅媛!”是蔚然的声音。
蔚然来到跟前,借着路灯黄暗的光,替她将头上的雪花轻轻拍掉,身上的雪花掸掉,问: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?”
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在这儿?”傅媛不回答他的问题,问出自己的问题。
“喔,我加班来着。”蔚然笑说,蔚然爱笑,一笑就像是和煦的阳光,暖暖的,很漂亮。以前总能照的傅媛心里通亮,心头暖暖,此时只会将她的肮脏与不堪照得清清楚楚,让她无所遁形。
“那你回家吧。我走了。”傅媛转身要离开。
蔚然伸手拉住她,傅媛回头。
黄暗暗的光打在他的脸上,使他的五官很好看,很迷人。他似乎有点忐忑不安,似乎是因为有什么话要说而羞于出口,低垂着长长的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