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时,她看到瘸了腿的巩化东又搂着一个漂亮的女生,嘻嘻哈哈调笑着,细看之下女生眉目间十分像傅媛,席间也不知怎么了,巩化东一巴掌将女生甩到一边,女生捂着脸低着头哭哭涕涕,严郁将她扶起来安慰一通,宋居州与其他朋友又在中间做和事佬,才没让吵闹扩大。
再也不会有人像傅媛那样,挨了打以后还笑着安慰生气的巩化东。不是哪个女人比不上傅媛,而是巩化东以傅媛的标准去要求其他女人。
严郁听说巩化东把一个叫蔚然的男生狠狠修理了一顿。又给傅媛爸爸妈妈家整出一堆事,两家从傅媛那里得的钱还没捂热便通通赔了进去。
严郁后来随同宋居州见过几次巩化东,他身边没了女伴,那次巩化东喝醉酒趴在沙发上突然大哭,哭的特别凄惨,不像是一个男人哭,倒是一个动物一只狗。又过两个多月听说他要结婚了,新娘是房地产商的女儿,听说新娘学历高,家里有钱,大概人也漂亮。最特别的一点是,跟傅媛一样都有点假清高。
严郁形容不出来自己听到这些形容后是怎样的一种滋味,往好了说是,想忘记太难,想爱你太晚。往坏了说呢,严郁不想往坏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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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到了除夕,一片噼里啪啦声淹没旧年所有的好的与不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