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给他一颗糖,至少要给宋居州一点零一颗糖,不然宋居州肯定会别别扭扭拧一阵子,待到他姐真不理宋居州时,宋居州又上去蹭,死不要脸地蹭。这点特别幼稚又让严灿觉得与宋居州的画风不符,但性格这事儿谁也说不准。
而同时,长期相处下来,严妈妈对宋居州也没那么大的敌意,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会向严郁寻问一下宋居州的情况,也知两人确定在来年春天时结婚,就没那么其他的想法了。
最后一个饺子包好,正好赶到春晚开始,宋居州与严郁将茶几整理好,放上零食饮料之类。
春晚播放一个小时后,
坐在一旁的严妈妈问严灿:“严灿,赵老头子的啥时候出来?”严妈妈所说的赵老子指的就是赵本山。
“他以后都不上春晚了,现在都是他徒弟上了。”严灿拆着手中新的扑克牌说。
严妈妈脸一摆,霍地起身:“又没有他,那我还看啥,我不看了。”心里舒坦地起身抱着她地摊上的东西走向自己的房间,咕哝着:“没有赵老头,我还不如赚钱呢。”
严爸爸笑着接着说:“又没有唱戏的,我也不看了。”
客厅里就宋居州、严郁和严灿三人,严灿要守夜,非拽着宋居州和严郁玩打地主,又把舅舅那边的哥哥叫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