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明白该怎么做。”
周醉看着季钦:“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解释。”
“……”
过了片刻,季钦才说:“我是说给季蒙听的。”
“嗯。”周醉明白,季蒙虽然一直没问,但是心里隐隐怀疑,季钦当然不会主动叫他过来,但是一直这样下去影响关系,所以借这机会化解矛盾并非不可理解。
季钦没有告诉周醉也许是受他的影响——过去没有人曾明白过他,所以他根本就无所谓。但是这次,周醉似乎能感受到和他同样的东西。那些误解和偏见,还有另一个人看着和听着。周醉一直希望他不要无端承担这些罪名,但他始终置若罔闻一意孤行。昨天在发展会上,看着那个记者咄咄逼人的样子,季钦终于有一瞬间忍不住想,是不是不应该再让周醉替他觉得委屈。
“接下来我打算休个假。”季钦又说。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接下来我打算休个假。”
“……在这时候?”
“正是因为在这时候,所以才要放松一下,为了应对以后的事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季钦这人一向特立独行。过去曾有一次,公司业务拓展部门参与一次重要竞标却以失败告终,当时所有相关人员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