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菲一顿,见顾言从她身边经过准备离开,硬着声音继续说,“难道顾小姐不能回答我吗?”
顾言的手指已触到了手把,这听了这话,她停下脚步,转过头来迎上莫菲的视线,缓慢的笑了起来,有些嘲讽,有些冷淡,她说,“莫小姐,知道吗?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。”在莫菲想开口说话前,她继续道,“我与李晋阳的关系无论是什么,都与你无关,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过问,若你真的那么好奇,我建议你去问李晋阳,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顾言说完话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莫菲却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,泄气的靠在洗手台上,冰冷的大理石透过衣料传递过来,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颤。
她当然不可能去问李晋阳。
事实上,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。
她不是未经事的小女孩,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。
不过是不甘心罢了。
为什么不甘心呢,大概是因为李晋阳喝醉时吐出的那句轻喃。
昨晚他醉了,靠在汽车的座椅里,呢喃着一个名字,他说:言言。
洗手间外是一道很长的走廊,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暗,顾言从洗手间里出来,一路往旋转楼梯口走,还未走到,走廊一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