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走了出去。
李晋阳等病房门重新关上,才又重新坐回床边,拿起果盘重新喂顾言吃水果,慢慢的说道,“我跟季无淳是大学同学。”
顾言有些诧异。
听这意思,李晋阳是打算对她透露私交了吗?
李晋阳继续说,“那时候我还没有正式接手家族生意,所以这种感情比较纯粹真诚,清安应该有跟你说过吧,我和他是中学同学,后来又升了同一所大学,他跟季无淳是那时候认识的,然后一直到现在。”
李晋阳跟季无淳相熟很正常,但顾言不知道原来清安也认识季无淳。
虽然她对薄清安的私交并不感兴趣,但是知道薄清安与李晋阳还有季无淳三个人竟是同窗好友,还是有些惊讶,只觉得这世界真小。
下午李晋阳接了个电话,不得不回公司处理。
走的时候他似乎很不放心顾言,顾言笑,“我不是小孩子,会照顾好自己,你有事就去忙吧。”
李晋阳见她这样懂事,心里突然升出一股不舍。
有时候,越是懂事越让人心疼。
李晋阳将她压在枕头上吻了好久才松开,顾言唇色鲜红,眼底的笑意无处藏身,李晋阳将她按在自己的颈窝,轻声说了一句,“顾言,你总让我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