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恭候。”
这种自信是顾言特有的。
平时她将它隐藏起来,轻易不拿出来示人,当有人进犯时,她才会竖起盾牌,抵御外敌。
这样的顾言让人着迷,左越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揪紧了。
他想逃开这片令人窒息的空气,正欲起身,突然听见身侧的顾言说,“你有没有想过,薄清安会不会因为我跟你撕破脸?”
左越一愣,回过头来,“你说什么?”
顾言凑过头来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,“虽然从地位上来看,你和薄清安在薄家是一样的,可是,就出身而言,你却要低人一等呢,左先生。”
“你!”左越瞪大了眼睛,看着滑稽非常。
他大概没料到顾言会知道这种隐密的事。
顾言没有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,继续道,“你母亲当年未婚生下了你,这种不光彩的事自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,薄老爷子才想方设法的将你送去左家抚养,虽然他是你的外公,可是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,对薄家来说终究是个硬伤呢,所以,当你和薄清安站在同一条线上时,你认为你的外公薄清安的爷爷,他会帮谁?”
薄家的老爷子打下了薄氏财团的万里江山,即使已近古稀之年,整个薄家依旧是他一人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