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言一手操在口袋里,半侧着身子,目光在梁青瓷身上扫了一圈,轻声道,“生活在别处,在你羡慕别人的时候,说不定别人也正羡慕着你,所以,做自己就好。”
梁青瓷一愣,然后用力的点了一下头。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在安静的停车场上空响起。
顾言回头,走进了电梯。
银色的电梯门像两片闸刀缓缓的合拢,闭上的那一瞬间,她似乎看见梁青瓷滴落下来的眼泪。
女人受了伤,喜欢眼泪。
这是不变的永恒。
所以,世人才将女人当成软弱的生物。
顾言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,薄清安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他正低头批阅文件,看见顾言出现在门口时,露出一丝笑容,“回来得挺快嘛。”
顾言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,“我刚在楼下遇见梁青瓷了,为什么不肯见她?”
薄清安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,“有时候总得采取一些其他手段。”
顾言皱眉,“把话说清楚不是更好?”
“梁青瓷是个聪明的女人,几次下来就明白我根本不想见她,自然也就什么都清楚了。”薄清安放下手中的笔,起身走过来在顾言对面坐下,“刚从源镇回来?”
顾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