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弄得有些错乱,咬牙切齿说:“你有病吧,为点十年前的破事这么处心积虑?”
“你试试被人冒充写情书给校草,再被全班女生嘲笑孤立被迫转学!”
“冒充?”尤晶晶讽刺,“谁有病冒充你?听说你现在就住在周逍楼上,怎么,让他瞧不起了?”
方已觉得话题变歪,没空与她争论,又扭正说:“反正你当年撒谎,我在体育室外清清楚楚听见赵平和蔡涛杰商量骗感谢金的事情。”
尤晶晶一愣:“什么?”
方已挑眉。
方已回家时已经下午三点多,底楼悄无声息,阳台楼下的健身器材静静躺着,她努力弯腰挂到阳台外,丝毫看不见楼下的屋子,不过这个动作使她讲话吃力,电话那头说:“你说什么?”
方已恢复正常站姿,摸摸被勒疼的小腹,说:“坤叔,录音我已经发给你,你可以向警方报案,申诉救你儿子,不过当年那里没有监控,车子又是一辆报废车,真正的肇事者不一定能找到,这几段录音究竟能不能作为证据,我也不清楚。”
坤叔说:“我儿子还有四年就能出狱,假如这次失败,我也不会想不开。小方,谢谢你,对了,帮我跟大方也说声谢谢,要不是她想起当年这件事有古怪,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