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着气爬楼梯,昨晚对周逍的感激之情已经消散一空。
    开锁时她突然拧眉,低头看向自己脚下,又扭头望向身后过道。过道上有一些泥土和青草,脚印比较淡,方已跑到楼梯口,发现楼梯上也有一些泥土脚印,这些泥土由多到少,脚印由深极浅,到方已家门口时,还能看清脚印大致轮廓,泥土和青草也有一些,到过道时,脚印已无轮廓,只有一点鞋底印,泥土和青草自然稀少。
    方已蹲下,捏起一点泥土捻了捻。昨晚有人光顾过这里,那人不是周逍,因为周逍不会跑到对面去,突然有人问:“小方,你呆这里干什么?”
    方已一个激灵,见是房东马阿姨,忙站起来:“马阿姨,来修保险丝吗?”
    “对,那个师傅还有五六分钟就到了,我们进去等。”
    四十分钟后家里终于来电,冰箱里的部分冰棍已经化成水,方已装进碗里用勺咬来喝,喝完已近中午,她又洗一个澡,拿上简历出门。
    楼下员工已窃窃私语一上午,方已事件众说纷纭,他们已经自动脑补剧情,有男员工扼腕:“我本来还想追她,现在看来没戏。”
    “怎么没戏,她跟老总不一定有什么。”
    男员工说:“不一定有什么我也不敢背着老总去追,我还想多活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