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候逃不了干系。”
他现在也逃不了干系,方已不再让他捡豆子,而是拿出遥控板让他跪,周逍看着地上的遥控板:“来真的?”
方已说:“要是换一个台,我就打你一拳!”
于是周逍跪在遥控板上,频道不停地换,方已的拳头落在他背上,他说:“再用点力,往下往下。”
方已说:“这里?”
“对对,用力!”
方已艰辛地替他捶背,说:“这样我很累,你趴着!”
“不行,我要跪遥控板!”
方已咬牙切齿:“没见过有人提这么贱的要求!”
周逍心情愉悦:“你现在见到了?”
此事理当告一段落,周逍坦白,方已生完气,友人头缠白布出院,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当晚真相,可就在周逍跪完遥控板的第二天,欧维妙就给他打来电话。
早前欧维妙也给他来过电话,目的是询问对方伤情,此番她想请周逍吃饭以示感谢,周逍双腿搁在办公桌上,吃着方已替他准备的果酱土司,说: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欧维妙说:“这次多亏了你,否则我那晚一定会像无头苍蝇一样,其实那晚他是喝了太多酒才会这样,我打破了他的头,有点过分,我想向他道歉,我已经约了他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