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,便直接去了高铁站。走前他规定宁立夏每天至少打两通电话向自己汇报思想。
    洗过澡,宁立夏便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躺在一旁玩低龄手机游戏的颜寒露问。
    “你说宋雅柔怎么会知道我才是颜谷雨?是蒋绍佂告诉她的吗?可蒋绍佂明明分不清楚你我呀。难道他根本一直都知道,却故意装糊涂。为什么呢?”
    “人家只是口误吧,从小到大叫错我们的人多了。”
    “绝对不是口误!她一定知道的。不然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?蒋绍佂真是好笑,什么都和她探讨。无聊!”
    “无聊的那个是你吧?多大点事儿,何必耿耿于怀。难道你把宋雅柔当情敌了?”
    “什么情敌,只是有些别扭罢了。蒋绍佂才被我拒绝了多久,就换了目标,果然不可靠。”
    “他从小就另眼看待宋雅柔,现在走得近,也不算换目标。”
    宁立夏面上一沉,再不说话。
    “伤心啦?”
    “不是伤心,只是有点不舒服,这并不是因为我还喜欢他,而是……”
    “明白!他死乞白赖的时候你嫌烦,真的不缠你了你又怅然若失是不是?”颜寒露制止了姐姐长篇大论式的辩白,“正常。贱是人类通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