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先是关机,再是停机,我怕最后变成空号,就补了张卡,把号码保留了下来。”
“我离开程家时慌慌张张,把手机落下了。”
“如果有失去联系的人找你,说不定会打这个号码。”
宁立夏愣了愣,哪里会有人隔了七年再联系她?除了……爸爸。
她不知道蒋绍征是否知道了爸爸回来的事,只好装傻。这些年她早已麻木,不再忌讳别人提到爸爸的事,却莫名地不想与蒋绍征谈到它。
大概面对前任总会有这种好笑的心理,担心露怯,担心被发现分手后的种种不如意。
“虽然没什么用,留作纪念吧,谢谢啦。”宁立夏把手机收进了包里,“尝尝我做的月饼,有六种口味,芋头、瑶柱云腿、椰奶、茶蓉、乌梅和芝麻,茶蓉是我的最爱,用乌龙茶汁拌了莲蓉做馅,不过口味偏甜,配黑咖啡最好。”
她问也不问他,就招手替他要了杯黑咖啡,给自己要了热摩卡。
他不喜欢甜食,所以不觉得好吃,但在她的催问下,违心地连连称赞。摩卡散发出的巧克力味很香甜,却比不上宁立夏笑起来弯弯的眉眼。
隔壁的学生情侣在商量着去乘摩天轮,宁立夏顺势往窗外看去,对蒋绍征说:“这座摩天轮立在这里快十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