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件放客厅的桌上,然后就进屋洗澡了。
待我出来的时候,听到厨房里有声响,就知道秦征回来了。
夏末正热,我穿着长t恤,遮到大腿,踩着拖鞋进了厨房。秦征的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,餐盒已经空了,他正在看信件,眉头紧锁,削薄的唇微抿。
“怎么了?股市崩盘了?”每次看到他这表情,我都是兴奋地问这句话,然后他会勾勾唇角,说,“让你失望了,没有。”
这次他却不是这反应,而是默默地把信折好收起来放在一边,而后回过头来看我,面上虽有些倦色,眼神却还算柔和。“今天去医院了吗,医生怎么说?”
我走过去坐他膝上,习惯性地往他怀里一缩。“没事,就提醒一些要注意的事项。”
秦征的下颚在我头上轻轻蹭了几下,“我最近很忙,你自己注意着。不然把工作辞了吧。”
“不用,还早着。”我回抱着他的腰,想起高中时的班主任,“我们高中班主任九个月肚子都来上课,差点就生在教室里了。”
秦征闷笑一声,“你要学她吗?”
“一个人在家里无聊,在报社有人说话打牌。”
“好,随你。”秦征亲了下我的面颊,我看他很累的样子,也不缠着他了,“我洗澡水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