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老夫老妻了,那什么……
“医生说不能做,易流产……”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。
他咬了下我的锁骨,声音暗哑:“放心,我有分寸,不进去。”
我脸颊发烫,一边承欢,一边回想,自己哪句话撩拨到他了?但是很快就被剥夺了思考的空间,他最恨我做什么事都不专心,唯一值得表扬的就是对喜欢他这件事一心一意。
大学的时候,论长相我好歹也是系花之一,追我的人也有几个,不过都在秦征和卫翼的光芒下黯淡了。后来又因为我“倒追”秦征太过疯狂,吓退了各路诸侯,导致我大学四年的生涯里只有秦征一人。秦征说,你有什么不满意的,我不是也只有你一个人?
虽然追他的人更多,但是如我这样狂轰滥炸的“战斗机”仅此一个,其他女生都被他伤碎了玻璃心。我没有玻璃心,只有金刚钻。
为了照顾我的身体,秦征比以往都温柔得多,修长有力的十指在我身上点火,我抱着他的脖子轻哼,在他身下扭动,觉得这温柔比霸道更磨人更煎熬。
激、情过后,我枕着他微微汗湿的胸膛睡去,隐约听到他说:“要娶你,可不容易呐……”
第二天把稿子交给主编的时候,她托了下镜框,很是惊疑地打量了我半晌,然后勉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