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变得粗哑。
我突然地想起那一次采访他时候,衣冠楚楚,西装领带,还抹了发胶,喷了香水掩饰他一股子人渣味,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对镜头露出自信又儒雅微笑,骗了不少无知妇孺。
再看他现在这副熊样……
我这个圣母都不好意思吐槽了。
“秦爸爸去哄秦妈妈,秦征去打饭。”我又补充了一句,“他估计你得明天才能醒,所以应该不会打你饭。”
卫翼扯了扯嘴角,估计是想笑,结果扯到了伤口,他又痛苦地扯了扯眼角。
“你是在苦笑吗?”我看着他表情问道。
卫翼闭上眼睛,沉默了许久,才轻轻应了一声: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他这酒算是醒了大半了。
我斟酌了一下,又问:“你真是我大伯吗?”
卫翼睫毛颤了颤,睁开眼看向我。“你知道答案。”
“我还是想亲口听你说。”
卫翼说:“是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气。
忒他妈狗血了。
“秦爸爸上山下乡时候,认识了你妈妈,然后两个人结婚,结果后来政策变了,你爸爸又回了城里,和秦妈妈结婚,没有接你们母子回去,是不是?”我做出合理性推测。
卫翼苦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