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兰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,吓的腿一软,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。
那人疑色更甚。
“还有一个婢女。”蓉卿揪着被子,身子弓着将被子撑的高高的,“……今天下午回府禀事,并不在庵中。”有意说明期回府,意在告诉对方,她若出事,苏府一定会知道。
果然,领头人神色微顿,收回了目光,忽然又像是发现了什么,嗅了嗅:“什么气味?”
这一次是缘慈师太回的话:“八小姐病了半年,药石未断,所以药味格外的重些。”
领头人没有质疑,又朝蓉卿看来,视线在床上睃了一眼,突然落在了床底,他踏出一步盯着床底……
蓉卿心里咯噔一声,忙惊恐的出声:“你干什么!”
那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,站在床边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床底,防备的用刀鞘去掀垂着的床帘。
站在门口的另外几个人,也将手搭上了刀鞘。
蓉卿害怕的朝里面缩了缩。
领头人呼啦一下拨开床帘,然后很失望的甩手,咒骂了一声:“见鬼!”他们紧跟着来,一间一间的搜,整座山都是他们的人,连只鸟飞过都能察觉,何况一个人。
可是那人却真的像鬼一样消失了。
他在地上啐了一口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