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着头问道,“二奶奶家也在月满楼订的?他们是不是常接这样的席面?”
祝夫人接了话:“是啊,我今年吃了四次的酒席,其中有三次都是出自月满楼的,别说,在酒楼订席面,确实要轻省许多。”又看着太夫人,“家中也不会因此乱糟糟的。”
吃了四次的酒席,三次都出自月满楼……蓉卿听着就朝太夫人看去,果然,太夫人就皱了眉头。
“看来月满楼的菜品确实不错。”蓉卿点着头,很好奇的问祝夫人,“只是我瞧着那菜名实在拗口,光看着全不知里头配料是什么,又是什么菜系。”又询问似的去看太夫人。
太夫人没有说话。
“要说这菜啊……”祝夫人果然就细细的讲解起月满楼的各色菜肴,说的高兴时还顺带讲起那几次酒席上的事情,一时间房间里便只听她一人说话,蓉卿也摆着认真在听的姿态,偶尔出声应和鼓励祝夫人继续说下去。
“……说起来,刘大人内宅也确实乱,虽说我们北方不如南方规矩多,男女大防也好内宅规矩也好也没有京城那么多的讲究,可让一个妾室出来招呼我们,若是端茶倒水也就罢,可还平起平坐谈笑风生……”说完摇摇头,露出很鄙夷的样子,“我当时板凳都没有坐热,就告辞了!”
都说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