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最妥当不过的了。
“对!”蓉卿提着茶壶给苏峪续茶,“您和大伯既能从中抽身而出,又能让太子更加的信任你,何乐而不为,即便将来东窗事发,有太子担着也没有你什么事。”
苏峪显得有些沉重,他站起来来回的在房里走,这件事他也仔细想过,蓉卿的方法他也考虑过,可是欺君之事他实在做不出来,但是眼下镇南王在这边虎视眈眈,他若是想甩开他着实不容易,无法寻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。
“你是不是担心简王那边?”蓉卿也站了起来,拦住苏峪,“我和你说,赵均瑞来永平的目的绝对不简单,他也肯定知道了九莲庵的事,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动,是为了什么?”苏峪停了脚步,蓉卿解释道,“我感觉赵均瑞是知道我们的打算,而他呢也想借你的手,借太子的手除去辽王,即便除不去也要让圣上彻底对辽王生出戒备,如此他不用动手,就能得利!”
“你说的没有错。”苏峪微微颔首,眉头轻拧,“赵均瑞此人深不可测,他这次来却每日见客闲逛,甚至还和我们一起去喝了几次花酒……”他说着微顿又不耐烦的摆着手,道,“只怕有些迟了,家父定然已经上了折子弹劾辽王了。”
蓉卿一愣,随即笑着道:“大伯弹劾便让他弹劾便是,他没有